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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小丑》衍生

二十八

正篇大结局

第一幕

（闪回）

约两个月前，洛杉矶某酒店，傍晚。

电视上在播放关于大选的新闻。布鲁斯低头阅读唐纳的慈善基金会发来的传真。

亚瑟:听说唐纳最近和军方走得很近？

布鲁斯:对，他正想方设法要从五角大楼和克里姆林宫的核武生意里分一杯羹。

亚瑟:有这个可能？

布鲁斯:嗯，他叔叔是军方聘用的核物理专家。

亚瑟:那，这东西贵不贵？我们能不能买两颗？

布鲁斯:你不是说真的吧？宝贝儿，那玩意儿不能私人持有。没有相应的运输、储存和维护设施，会出大麻烦的，而且这种敏感交易，每一笔都不可能躲开军方的眼睛。

亚瑟:哎呀，我不是那个意思，不是真的交易。

亚瑟贴近布鲁斯，耳语:我不放心那两个家族，他们离你太近，也太疯了。我们引导媒体炒作核弹头可能被倒卖这个消息，就说是他们养的那些小丑干的。高层一害怕，就会查他们了。

布鲁斯:你也太异想天开了，这脑子里成天都装的什么呀？

亚瑟:我觉得挺可行的……

亚瑟继续耳语:伯克不是想拖咱们下水吗？他既然知道自己做不了主，想借别人的手，那就该配合。让他去跟上面说情报是警方得来的，总会有人信。大不了穿帮了就说消息有误，道个歉呗，反正谁也没损失。万一成功了，那不是一劳永逸？

布鲁斯（笑）:你这淘气包……你是要和全世界开个天大的玩笑。你以为高层是傻子啊？放假消息，人家不核实吗？你当三方情报部门都是吃素的？

亚瑟（失望）:哦，那好吧……

布鲁斯（笑）:说正经的吧，你看看这个，唐纳的慈善基金会……

第一幕 完

第二幕

（闪回）

翌日，洛杉矶某会所，中午。

服务生向宾客们散发候选人宣传册。

唐纳:放心，哥们儿，你的钱下午就会转给民权组织了。

布鲁斯:谢了，以后短不了麻烦你。

唐纳:真想感谢我，兄弟给你介绍个一本万利的生意，干不干？

布鲁斯:怎么？又想游说我投资你家那鸟不拉屎的度假村？

唐纳（不以为然状）:我在你眼里就那么小家子气啊？实话告诉你，政府和国防部背书，有补贴，零风险。

布鲁斯:你指的不会是俄国人那批废铁吧？拿下来了？

唐纳（大姆指指向自己，得意状）:早就搞定了，咱负责仓储，首批16枚。

布鲁斯:一次运那么多？都是小的吧？

唐纳:别急呀，这是第一次，都是实验用品，大的在后头呢，要建电厂。你就说这个钱值不值得投吧？

布鲁斯暗自发笑。

唐纳:有什么好笑的？

布鲁斯:不是，我想起昨天晚上听到的一个笑话。结果今天你就跟我说这事，真是无巧不成书。

唐纳:说来听听。

布鲁斯把亚瑟的想法复述一遍。

唐纳（拍了一下大腿）:我操！谁想出来的？好主意呀！无本万利！

布鲁斯:啊？

唐纳（指着周围散发宣传册的人）:看见没？大选进入白热化了，两边正憋着炒一个大话题互相拍死对方呢，这是上边想睡觉，你就给送枕头来了！

布鲁斯（皱眉）:上边也想炒？情报部门不管吗？

唐纳（笑）:别的我不知道，FBI遭恨不是一年两年了，连总统和第一夫人跟谁打炮都没放过。从上到下、从左到右都恨不得甩给他们一口大锅。

布鲁斯:这么说，真的可行？听起来就是个漏洞百出的方案。况且大选眼看结束了，来得及吗？

唐纳:你不懂，这事可以当绊马索，也可以当政绩，操作空间大得很。具体的你就别管了，自会有人来完善它，你们配合上边演戏就成。

布鲁斯:话可说在前头，这主意跟姓韦恩的可是一点儿关系都没……

唐纳（发狠状）:放心，这么好的点子除了你兄弟我，谁都想不出来。老子还他妈得给米奇和莉莉报仇呢！对付大脑咱没辙，尖牙再不能给他掰掉几颗，那活得也太憋屈了。

布鲁斯:凶手找着了？

唐纳:不外乎那三家。CIA不趟国内的浑水，军方懒得管坊间的烂事，只剩那群司法部的乌龟王八蛋。案子又是司法部压下来的，你见过杀人犯给自己判刑的么？

（注:FBI为司法部下辖机构。）

服务生停止发放宣传品，会所表演开始……

第二幕 完

第三幕

（闪回）

两天后，百老汇某餐厅，午后。

亚瑟、布鲁斯、汤姆、伯克共进午餐。

伯克（笑）:看来我不答应也不行了，你们是三对一呀。

布鲁斯:各司其职，各取所需。届时局长先生投资的韦恩集团股票收益，也能为您以后的退休生活再添一份保障。

伯克:这样一来，韦恩集团在本市就一家独大了吧？不上当局的船，让当局上您的船，高明！

布鲁斯（冷笑）:哪有那么容易，都只是暂时的罢了。

汤姆（愉快地看着伯克）:让好人壮大一点儿，总比让恶棍壮大一点儿强吧？

伯克（看向亚瑟）:这么胆大妄为的主意，可不像是做事严谨的布鲁斯·韦恩先生想出来的……

亚瑟微笑，不语。

布鲁斯:是我在军界的朋友交待的，具体细节您不必打听。

伯克（点头）:好吧，那就祝我们合作愉快。

四人碰杯。

第三幕 完

闪回毕

落幕

伯克局长和警员汤姆陪同两名FBI探员走出韦恩家大门。

探员A从衣袋中掏出一卷微型录像带，里面正是他和探员B的裸体表演。

“他真是个奇怪的人，”探员B说道，“竟然把这个送给我们了。”

“非正式会谈，不留证据。”探员A疲惫地长舒一口气，“也许，他是个重视信誉的人……”

汤姆呵呵呵地笑个不停。两探员反感地看了他一眼。

伯克两手一摊:“你们太不了解他，先生们，他只是……喜欢做出人意料的事，拿人们的惊慌当有趣。”

探员把录像带又放了回去:“起码这一次，勉强算是惊喜吧……”

四个人上车，驶离了韦恩家的别墅。

屋内，亚瑟端着茶杯，在窗边默默欣赏着洒满夕阳的花园。布鲁斯走到他身边，搂住他瘦削的肩膀;亚瑟顺势把头靠在对方肩上。夕阳拉长了两个人的影子。

终